天凉的快,不过几日功夫,就连莫容也披上了袄子。
这种时日,莫容会忍不住想起赵瑾叶过去繁琐的冬日。
要有手炉、皮裘、一切的保暖用具和很苦很苦的药。
“小姐?”
听见拂阑在唤,行津霎时回神。
“嗯,继续说。”
行津有两个侍从,拈尘是漠北战场上拾回的刀,身手好,面色冷;拂阑是从小带在身边的算盘,心思细,性子柔。
见莫容明显在走神,拂阑便柔声概括了一遍方才的话。
“正说到昨日拈尘往东厂私狱中去,看见那运粮官未曾身死。”
诚然,行津不是傻的,在踏进东厂大门前,她便吩咐拈尘直接从后探进去。
结果无须担心,拈尘被行津发现时身手便极轻盈,竟能踏雪十里不留一痕,虽在拳脚功夫上仿佛没有丝毫基础,却一看便知是练过轻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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