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耳畔无声,行津抬眼看向拂阑,只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钱被赵谨行拿去嫖了?”

        行津调笑着,一个太监去嫖,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不是,说是陛下库中进了一件玉器,玉质好雕工精,据说是……”

        拂阑讲得艰涩,行津便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是从旁人手中高价收来的,价钱……与军饷一致,若说可疑,便是这器物了。”

        倒也不一定就是这器物,赵谨行将军饷打散了送入宫中充进田产也说不定,但目前只这一条线索,倒是有些棘手。

        “先顺着东厂暗处的线再查查,这器物……咱们去问问林侍郎能不能探到东厂的进项。”

        行津说约便约,翌日午后,醇醪潭上便多了泛舟的二人。

        “将军有话不妨直说,吏部虽不必冲锋陷阵,却也不是闲差。”虽说关系稍有缓和,但林梓荣对行津仍旧没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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