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叶边想边用鸡蛋的尖端戳捣带环的肥蒂,那处充血肿大后红得发紫,更显糜烂。

        就该这样,本该这样,这副淫贱的身体就该被狠狠鞭笞,打肿、打烂、打碎,洗刷掉腥臊。

        他就是这样一只畜狗,控制不住自己,每时每刻发情,下身永远湿腻……

        不……不!他不想做狗,他不能做狗!他还想当人,想做文章游天下,明月惊鹊清风鸣蝉,阳春白雪苦夏烈阳他都想体会,而不是……而不是这般。

        他恨不得……恨不得削了这身贱肉骚骨,干脆死了去。

        他往穴里塞进第四颗蛋,头一个进去的鸡蛋被穴里的水液温暖,整个塞进他的子宫里去,激得他浑身发颤,面上潮红更甚,眼中水雾液化滴出,淌下面颊。

        他在无尽的自厌里达到无与伦比的高潮。

        “哈……主人……主人!骚狗……骚狗穴里吃不下了……呃啊!求……求主人……”

        他带着哭腔哀求,跪爬着去舔承天帝的鞋,却因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发颤,摔倒在地喘着气。

        承天帝听得愈发烦躁,拿起一颗蛋往他嘴里塞,又拿出细细的银链扣上他身上几个银环,用力一扯。

        “骚母鸡,别光叫!给爷把蛋都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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