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屋顶掀起一片瓦,室内的烛火在暗夜里亮出一簇微光。

        寒气与深稠的夜一同扒在赵瑾叶身上,陛下今夜心情好,饮了好酒,也灌了他不少,连带着将他的两口穴也注满了。

        现下他只觉下身酒水搅弄灼出满腹胀热,外界冷风却又细密的带来凉与痛楚。寒冷与燥热在他躯体上掠夺着地域,他垂头,只能看见青黑。

        跌跌撞撞破开房门,他卸力倒在地上。眼前除了烛火的昏黄,便是藏青一片,泥泞的、浓稠的、摆脱不掉的肮脏。

        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深色的缠绕,皮肉的挤压却又触动两穴中的珠子,向着某处处狠狠撞上去。

        酸麻与快意在身下鞭笞着,在破碎的呼吸声中,他被舒爽激得狠狠颤栗,随即忽然感到反胃。

        “哈啊!恶心……”

        他伸了双指往身下探去,冻僵了的指触上身下柔热的皮肤,既凉得他想颤抖,又让指尖活过来一些,就像雪地里僵死的蛇被放入锅里,刚复苏过来,又要迎接被烫死、溺死的命运。

        他的穴就是那口锅。

        两指伸入穴里,堪堪一个指节的深度就触到了那颗玉珠,僵硬的指尖不大灵活的挤开充血的肉唇,想将那珠子抠出来,却总滑倒在圆润的玉珠上,搅得半个拳头大的珠子在一口穴里浅浅进出又转动。

        光滑的珠子蹭过软肉却无法缓解半分饥渴,甬道徒劳的蠕动挤压着内里的水液,痉挛颤动的肉壁收缩着,让饱胀的酒水与淫液像烧开的水,几乎将他煮熟在欲海里,思绪也在强烈的排泄感击打下渐渐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