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马车上,二人离得远远的,说不出是谁心情更复杂。

        莫容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却不知此刻该如何搭话,她不是惯会安慰人的可心人,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阙鹤好受些,只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

        而阙鹤啧在尽力抑制自己不要在这里发浪。

        少女的侧脸锋锐,面上冷然,上挑的眼角却又带出一丝得意。她身着火红的朝服,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浑身弥漫着掌权者的自如。

        他知道,行津现在恨自己,她也许会拿自己泄愤,会用自己的痛苦祭奠北疆的英灵,借自己的哀嚎告慰万千烈士……

        她会怎么对自己?是像陛下那样的轻贱戏谑,还是纯粹的殴打辱骂?

        光是想想,身下的穴口便忍不住淌出清液,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下体,就像……不能控制自己排泄的婴儿。

        不……不像婴儿,简直是贱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发骚,完全沉沦在兽性和本能的控制下,哪里还有当初与她谈笑的模样?

        可笑的婊子,拼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磨蹭下体的欲望。

        进了府,莫容嘱咐侍女带阙鹤去客房,接着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个什么,我待会让拂阑把田产铺子什么的送到你房内,然后,呃……晚上记得来我房里吃饭。”

        眼前这人面色如常,甚至还向着引路的侍女温润一笑,反而是自己,这将军府的主人,如此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