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叶在踏进这厢房时便意识到,这是莫容的闺房,这副糜烂残缺的身体,进入了那样一个夏花一样绚烂的姑娘的房间。
他想制止一下这副身体的淫荡,明明下午沐浴更衣了,可才没过去多久,骚水已经黏腻的又糊在了大腿根部,裹胸布下被玩烂的乳头也耐不住寂寞了。
他不想的……可身体明显不愿意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在行津压上椅子的那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求欢了。
少女身上的桂花香分明是纯粹的,他难堪的欲望却被从眼底勾出,湿漉漉的弥漫着。
被碰到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接,他看见行津的眼底虽然有迷蒙,却没有情欲。
行津没有经历,所以她看不懂阙鹤眼里的欲望,但阙鹤这几年日日都与情迷意乱作伴,欲望,他自诩算是熟悉。
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自厌和羞愤几乎要掐死他了,若是生在淤泥里,他不会觉得自己肮脏,需得是见过皎皎明月,才知沟渠卑贱。
“锐璋将军!我竟不知将军如此自贱,要找一个阉人聊作慰藉!”
话说得狠,可面前这人双颊绯红,眼神濡湿,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偏偏莫容也有些不清醒,只觉得这人在挑衅她,于是她笑着直起身子,环抱双臂说:“哦?昨夜赵督主可不是这样说话的。”
“让我想想,昨夜某人可是大开双腿,把身下两个骚逼的淫态统统给我展示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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