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叶想,她知道了,知道他是一只贱畜、一个浪货了,那他,还有什么本钱能留住她的目光?
这副身体,她刚刚那样是对他这副破败的身子感兴趣吧?无论是图新鲜还是单纯想轻贱他……都可以,她想玩,就给她玩,直到哪一天他死了,或是……她腻了。
行津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是被酒烧坏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自持清高的阙鹤在……魅惑自己?无论怎么说,他们才刚刚互通心意。
在莫容看来,他们二人已经相互表白,可称作一对眷侣;在阙鹤来看,不过是自己的腌臜事被发现,在心上人的眼中沦为了可以肆意玩弄的母畜。
他跪的很好看,脊梁笔挺,面上却满是柔媚讨好,是有风骨、却又会为了服从而摧折自己风骨的模样。
莫容咽了一口口水,觉得房内的地龙烧的太热了。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甚至理论知识可以说丰富。秦楼楚馆去过,是以达官贵人的玩法清楚;北地战场待过,是以盲流痞子的粗口也会说。
但是,眼前的是阙鹤。
是无论何时都能牵动她情绪的阙鹤。
她看着他的身上,到处都穿了环,在烛光下偶尔亮出一点光,看得她心烦意乱,莫名的醋意借着酒劲散发出来。她伸出脚本欲往他下身穿环处踩去,在碰到他淫根的那一刻却看见他战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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