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从骨子里害怕祁骁的真正原因,皮带虽然疼,罚跪虽然累,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祁骁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总是有办法不让她受伤,却又让她感觉到痛苦和恐惧,然后完全地彻底地臣服于他,乖乖地受他的掌控。

        祁亦艰难地由跪姿调整为蹲姿,按照祁骁的指示,她把腿张得很开很开,两根手指拨开肥厚饱满的肉瓣,露出小阴唇中间的尿孔。

        祁骁把相机放到地上录像,摄像头正对着祁亦的大开的花穴,自己半跪在她身边等着她尿出来。

        高清的摄像头不仅能把祁亦每一个羞耻的微表情都记录下来,还能把花穴里嫩肉沟壑纵深的结构拍得清晰无比,甚至尿道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祁亦浑身颤抖着,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模样可怜极了。

        “哥哥,我尿不出来……”

        祁骁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咬咬牙狠下心说:

        “不行,尿!”

        祁亦努力挤压着膀胱,试图酝酿尿意,祁骁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干脆伸手用食指指腹抚上她的尿道口,轻柔摩擦着:

        “算了,哥哥来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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