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边的幻想中,他不用背负道德枷锁,也不会受到爱意禁锢,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些出格、粗暴,甚至伤害她的事。

        想肏她的嘴,毫不顾忌地侵犯最具有尊严象征的洁净口腔,不顾她的痛苦和难受,疯狂挺腰撞进她的喉咙深处,发泄自己的兽性,将她的自尊全部碾碎,变成一个只供他泄欲的玩偶。

        想强暴她,想狠狠地戳破她的处女膜,想挺身无套直插到底,听着她的痛苦的叫声,强行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边流泪边流血,然后用手指沾着破处的血在她的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永远打上自己的标记。

        想肏开她柔嫩的宫口,一遍又一遍地往里面灌精,灌得满到精液会从骚穴口往外溢出,不止小逼,还有紧窄的菊穴和漂亮的小嘴,也全部都要灌满,要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全是他的精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仰着修长的脖颈,低吼一声,将积压许久的精液尽数释放了出来。

        可能是禁欲太久的原因,量很多很多,浓稠的白浊喷了他一身,甚至还有极少数星星点点的溅到了他脸上,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脸,显得更有欲念。

        高潮的余韵未尽,他还在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但很快,他恢复清醒,迅速关掉相机,后悔到一拳捶在了大理石茶几上。

        他为自己刚刚失去理智看着妹妹照片自慰的行为感到痛苦和羞耻。

        锁好相机后,他进入总裁办公室里间的专属休息室,很快,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这时,祁骁的贴身黄秘书走了进来,他是整个集团唯一一个敲门后,祁骁没有应声,可以直接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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