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经材没正形地笑着揶揄道:“哟,给宠坏了吧?祁骁。”

        傅寒彻欣赏地勾唇浅笑,祁骁果然厉害,不管祁亦出于什么目的突然为难他,他这样的处理方式,实在是太高明了。

        小女孩骄纵些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当场发火倒显得不够沉稳,这样甘之如饴的模样反倒让人不敢轻视了他。

        而且自己宠坏的小女孩自然得自己哄着,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祁骁重新站起身,黑色西装外套肩膀处赫然一个浅浅的白灰脚印,他也毫不在意地用手弹弹灰。“笑什么?盛经材,你嫉妒就直说。”

        卢棠和钱婉秋也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她们当年也是见过祁骁是如何对苏洛的,但苏洛在祁骁身边待着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连自己的头疼脑热身体不舒服都不敢说出口,更别说这样娇纵蛮横地当众索要宠爱。

        祁骁也从没有像这样注意过她身上无关紧要的细节,更别提是袜子绑带这种细枝末节。

        有一回,苏洛在祁骁身边参加晚宴的时候,弄丢了祁骁送她的价值八十万的胸针,她还很慌张来着,生怕祁骁会责怪她,然而事实是祁骁到晚宴结束都没有注意到她没了胸针。

        她们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答案,女人在这方面总是出奇的敏锐,比起苏洛,祁骁似乎对眼前小女孩的爱要更加能落到实际。

        卢棠跟人精似的,适时地上前恭维说俏皮话:“哎呀,没想到一向不解风情的祁总还有对女人这么体贴的时候啊,看来这回是真上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