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只能无奈作罢。

        细细琢磨着她们口中的祁骁,祁亦只觉得好陌生,哥哥在其他人面前原来是这样的吗?

        “木头……”

        她满脸迷茫,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哥哥确实没有在她面前脱过衣服,但也绝不是木头,他明明……挺会的啊……

        钱婉秋见她这个样子,以为是她害怕了,于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你别灰心,以他的实力和资本,就算在床上再奇怪,还是一堆女人想留在他身边,你倒是挺幸运……到时候忍个几年,捞钱捞资源,这辈子就不愁了。”

        说到这里,钱婉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语气也染上了些许伤感。

        “而且话又说回来,他只是没情趣,又不是喜欢折磨人,好歹对身体没损伤,离开他之后,健健康康的还能结婚生孩子,不至于下半辈子太孤独。”

        卢棠的笑声在听到这个话题后戛然而止,她沉默了下来,片刻后,脸上才隐隐浮现愤恨之色。

        “可不是嘛,这圈子里那群富二代杂种们,一个比一个玩得花,要是摊上一个喜欢折磨人的金主,终生不孕都是小事,还有的要终生穿尿布、挂粪袋……”

        “真的吗?”

        祁亦心脏一颤,脸色瞬间惨白,难怪哥哥知道她在跟傅寒彻玩sm之后那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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