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喉头动了动,生出了些犹豫,被北帝按住胸膛,按在了床榻之上,更火热的亲吻劈头盖脸的落下来,茨木唇角很快多了红色暧昧痕迹,他的皮肤细腻且有些薄,稍稍用力便容易留下印记,酒吞动情的撬开茨木的唇齿。
茨木呜咽起来,口涎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好几年了,他一直没有什么性生活,也不可能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和人深吻至此,对于男人霸道的掠夺,茨木有些无力招架,对方一直在进攻一直在他口腔内肆虐,深入得他连嘴巴都闭合不上。
当茨木用舌头作为武器想要进行反击时,两人因这碰触俱都浑身一颤,心神皆荡,你来我往缠绵不绝,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亲着亲着,两人都慢了下来,茨木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嘴唇濡湿且红肿,舌尖被吸得隐隐发痛,充满情欲的喘息声在王帐内荡漾,让账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
茨木的里衣仍旧是皇帝的明黄色,酒吞的大手灵活且急切的探入亵裤内,顿时觉得手感不对。
他此时面孔潮红,呼吸粗重,裤裆里早就撑得涨起,这一摸之下便十分诧异。
茨木吁吁喘气,面上露出苦笑,“我是双性之人,亦是天阉……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孕育子嗣,这个秘密本以为会被我带进坟墓……”
酒吞面上的震惊之色很快褪去,继而心情复杂的亲亲南皇的额头,怪不得皇宫之内没有嫔妃,也没有皇嗣。
酒吞褪下茨木裤子,看着比自己拇指还小一些的阳物,竟然觉得十分玲珑可爱,没有半点畸形感,酒吞将它包握住轻轻捏玩,拢在手里十分契合手掌。
小小的阴茎没有割过包皮,完全裹住了顶端,酒吞一捏一撸,便挤出好些透明液体,他加快手指速度,时而刺激顶端时而揉捏根部,没一会小鸡儿便喷着射了出来,量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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