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在精致舒适的南方环境下长到现在,北人的生长方式是野蛮且狂野的,即使像北帝这样经过汉化教育的熏陶,看上去依然充满野性。
茨木并不讨厌便是了。
茨木的女器本身就比其他女子生的小,加之容纳酒吞十分罕见的巨物,头一次痛苦便无可避免。
好在甬道皮肤柔韧收缩性强,慢慢适应下来,倒是逐渐生出些快感来。
男女性器本不相同,女子身体深处高潮十分强烈。
完全由别人操纵的,由内而外的强烈快感。
酒吞那东西全部插入进去,还扒开茨木双腿,打开到几乎一字,企图插得更深,只恨两个卵蛋不能一块捅进去,那才真叫销魂。身怀武功的茨木,被摆弄到如此,身体也不觉得有甚负担,男人抓住他腿根,狠狠收臀顶胯操弄。
酒吞粗棒下,甸甸沉着两丸囊袋,都又圆又鼓,啪啪啪打在南帝屁股上,上好紫檀木的床榻被推得“嘎吱嘎吱”作响,茨木简直要羞耻到死。
他又小又窄的花心几乎要被酒吞顶穿,粗棒上的龟头棱子卡在他的花心深处射了一波又一波,热烫的玩意冲射在子宫壁上,又热又多,几乎让茨木产生了饱腹的错觉。
更多的白浊随着抽插更加湿滑了甬道,让紫黑的粗物进出的更加畅快。又被抽插带出玉门,流的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