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采生见蓝曦臣说的诚恳,便斟酌用词,道:「清河聂氏祭棺堂、暮溪山玄武洞、涟塘镇邪祟乱,都始源妖邪影响,但直接或间接,其真实目的尚未明朗。」
蓝曦臣微微挑眉,道:「你何时去的清河聂氏?」
秦采生回:「大约三个月前。」
蓝曦臣略感意外,而又伤感道:「采生可知,清河聂氏祭棺堂,祭的是何人?」
秦采生疑惑,道:「若如其名,不该是前任聂氏宗主吗?」
蓝曦臣道:「还有一人,金光瑶。」
秦采生惊愕,怎麽还有这麽一出。他想了想,道:「祭棺堂邪气甚重、怨气冲天,周围寸草不生。请问这两位前宗主,生前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蓝曦臣苦笑,道:「你这个问题,我至今也无法看透。阿瑶......他在我最潦倒之时,伸出援手,救我於水火之中,他对我真心相待,但却用我教他的清心音糅合乱魄抄,杀害了大哥聂明玦,还将其分屍。」
秦采生听的脸sE一阵青一阵白,蓝曦臣见状心里酸涩不止。
「现在,我不知,当年这样周旋调停,用尽心力缓和他们的关系,是否是一切悲剧的起源?究竟是我识人不清,还是阿瑶狼子野心。不管如何,大哥间接因我而亡,我也难辞其咎。」
秦采生不知道怎麽安慰眼前伤心人,只得随口说了一句贫乏的结论:「所以,这两个人......不对,一人一凶屍最後打了一架,两败俱伤,被双双封印在棺木里,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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