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璘淅提了分手。

        对此白喻书很满意。

        她转过身後脚步走得很慢,他知道她正在等待他的挽留,却不禁纳闷,既然不想分手,为什麽还要主动提?

        现在分手了,为什麽又希望他去挽留?

        白喻书望着不再是nV朋友的陈璘淅消失在走廊尽头,手指捏了捏刚才被她捏红的手腕,忽然想起自己就读幼稚园时一次回到家,目睹母亲带在身边的情人叔叔仅穿着四角K跪在房间地板,他嚷嚷自己有多Ai母亲,哀求母亲不要抛弃他。

        那人吵得母亲烦了,母亲一把抓起放在床头柜的水果刀往前挥,刀尖直接触及情人叔叔的咽喉,吓得他连衣K都来不及穿,便狼狈爬向房间的门。

        情人叔叔没有真的逃走,他对站在门外的小白喻书b了噤声的手势,然後躲在外头期待并等待着母亲来追他。

        不过他没等到母亲的挽留,反而被母亲的小弟们架出屋子,丢到马路上。

        情人叔叔已经被母亲带在身边一年多,铁定多少了解母亲的为人和火爆脾气。

        如果那名叔叔Ai母亲,想继续留在她身边,就不应该做出「逃跑」的举措。

        明明都逃了,为什麽又想要母亲的挽留?白喻书觉得那个叔叔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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