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我工作的特殊性,请别再给我的工作加量了,薛总。”语气熟稔。
“你在怪我。”
“不敢。”
陈青生坐起身,他插不上也不能插话。但他会将赤裸的半身躁热的贴上受光滑的脊背,有劲的手臂将受搂着,在他的耳边低喃:“薛总……”
“松开。”
陈青生一愣,受直起身,由薛衡为自己穿戴整齐,直至戴上眼镜,他眼前的视景清晰起来,薛衡琥珀色眼眸映着他的面容,受隔着镜片与他对视。
“我以为那个点,他会叫你去陪他。”
薛衡恭敬的站在他身侧,神情有些异样:“即使我姓薛,可我并不符合他的味口,薛总。”
受不置可否的应了声,将摔坏的手机递给他。
事实上,他并不赞成薛衡的说法,毕竟对于一个人型的牲畜你没法从任何法典文献上找出有效条款令他违背下半身发情的欲/望,这对于他不亚于要他的命,即使是现在。
“走吧。”
受兀自离开,薛衡目送受离开,他并没有动身跟上。
房间里仅剩他和陈青生,对于陈青生,薛衡居皱了皱眉头,随即道:“陈先生,您不该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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