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只是淡淡的反问渣攻:“情况不好?”
渣攻苍白着脸,如将垂的枯木,他不能也没有底气如年轻时候去斥责受的大惊小怪,去贬低受的斤斤计较与劣质,去宣扬他的多情与保证自己的心。
所以他只能用他自以为的委婉,用年迈的身躯与那么点过去的情分来劝说受:“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不懂事。”
“就,就像我们的儿子。”
受似乎置若罔闻,他步态优雅的走到夏黎面前,伏下身体,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落在了他颈间散开的深色领带,受耐心的将领带调整系好,温声哄道:“好孩子。”
“薛……薛总。”受柔和的态度令夏黎不安,但这并不妨碍他咬着牙,不忿的盯着受。
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么会被渣攻赶出来,怎么会为了向上爬被那么多人玩弄?
“咝——”
束紧的领带勒住脖子,稀薄的空气被不断消耗,在惊惶的窒息感中,死亡的恐惧攥紧他的心脏,他挣扎的动静慢慢小了下去,面色发绀。
倏地一松。
夏黎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缺水的鱼般挣扎着求命。
素雅贵重的瓷器被敲碎,片片碎瓷上显出尖锐的一角与长狭的刀边,薛衡恭顺的立在受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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