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急得想哭,也害怕得不行,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但刻入骨髓的穷基因告诉他不可以。

        这里是一线城市,叫一次救护车再进院治疗一下,那费用他根本消受不起。

        而且这件事虽然他是受害者,但真的很丢人,搞不好还会被曝光到网上,到时候就真的全完了。

        不就春药吗?回寝室撸出来就好了。

        姜锦如此安慰自己,他拼命地克制体内翻涌的情欲,手指狠狠掐着大腿肉,牙齿把下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但这样的痛觉刺激越到后面越不管用,下身又硬又痛,双腿软得他几乎不能直立行走。

        姜锦靠在墙上,整个人大汗淋漓。泼天的情欲、恐惧与无助淹没了他,他呜呜地哭着,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贴在眼尾,可怜得不行。

        还要再爬三楼。

        姜锦崩溃地瘫坐在地,他想:要不就在这里撸出来算了,他真的忍不住了。

        手指才刚碰上裤子拉链,下一秒,楼道上面飘来下楼的声音。

        姜锦吓得一哆嗦,连忙蹲坐下来把脸埋进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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