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狗蛋声音很小,脸庞上困惑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哭腔,见大人蹙着眉,才知道听不见他说的话,将声音提大,说:“我没有偷,他不要丢在地上,咳咳……我盯了半刻钟,没人要……我才捡的,咳咳……我捡的。真的,真的。”说完咳嗽不停,承受不住过度情绪晕倒。
同时跪在地上的乳娘满脸着急,紧紧抱着狗蛋的她一脸悔意。怪她,她不该放狗蛋一个人,怪她粗心大意,狗蛋平日会乖乖坐在自家院子荡秋千,看着老桐树发呆。也怪她,没多于银两给狗蛋买零嘴,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管家也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成了团鹌鹑。
柳南青知自己孩儿的性,见真相浮出水面。又见肴难卿的女儿在乳娘怀里,昏迷中的她紧紧抓着乳娘胸口衣裳,似艰难呼吸,胸腔剧烈伏起。
见着不是滋味,让乳娘带下去。
在父母溺爱的环境长大,横着走无法无天柳绅延不满父亲这安排,喊道:“爹爹。”
柳南青死神射过来:“真是他偷的吗?”
柳绅延脸上胖肉抖了抖,他打小到现在没被父亲凶过,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
汉柔兰嗔怪噔了眼柳南青,弯腰哄道:“乖,不要哭了,哭得母亲心好疼。”
柳南青被这一噔乍然回神,他在干什么……他为了肴难卿的女儿责怪自己的宝贝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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