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

        一直等不到裴诩然回答,我急了:“你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养我。”

        “神经病。”

        他又骂我,我委屈嘟嘴。不要命的在座椅打他,他被我搞得乱了方向盘。还好是大晚上又是别墅区,车量少。

        在大马路车扭成麻花辫。他气得把车停在路边,把我拉下车,拉到有树木遮挡的地方对我拳打脚踢。

        我又哭了,他听到更是不耐烦,他下手越狠我就哭地越大声,最后俩人都累了。

        在洗手间,站在大得不正常的镜子。我清晰见到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还有我自残留下的一痕一线,手臂、腰、腿、脚、只要不是正面让人肉眼看见的,都惨遭我的毒手。

        我很难受,一想到这孩子呱呱落地我俩就是分离。我难免心里动了歪路。

        裴诩然睡觉了,我已他同过不少眠,他已熟悉我,对我的到来毫不知觉。

        我悄无声息爬上床,拿出水果刀,对准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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