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沈少言低声说,那骨节分明的手再一次落到了逼上,这次重重地扇中阴蒂,整颗骚阴蒂都鼓了起来,因为重击泛起淫媚的红色,红的像能沁出血。

        艾森的腿明显地抖了抖,一股淫水从被扇开的屄口飞溅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好爽。”

        他对沈少言眨了眨眼,那阴蒂已经肿得不能看了,但肉唇还在不知廉耻地翕张,沈少言知道里面甬道的嫩肉都在饥渴地收缩,分泌淫汁。

        沈少言真的有点受不了,无处可安放的施虐欲达到顶峰,他的手重重地掴下去,扇得那本来藏在大阴唇下的小阴唇发红,那嫩生生的,艾森的腰一跳,几乎要淫荡地拱起来,发出声似真似假的呜咽。

        刚刚明明是自己挑衅的,现在发出这样可怜的声音,沈少言不管艾森的呜咽声,手指抓住那肿得像个小枣核的肉蒂,重重地一拧。

        敏感的性腺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玩弄,那逼穴肉眼可见颤颤巍巍哆嗦了一下,然后艾森的腰猛地拱起来,然后猛地喷出股淫水。

        整口屄湿淋淋的,连带着大腿都湿了,男人全身赤裸,敞着腿间骚水四溢的肥逼,眼睛迷蒙,大口大口地喘息。

        活像个渴求鸡巴的骚婊子,而不是什么干下无数反政府事情的联盟通缉犯。

        沈少言反手把那沾到他手上的骚水全抹在艾森的胸肌上,那胸很饱满,此刻也因为快感和疼痛起伏。滑溜溜的淫汁像给胸肌浇上层油,水淋淋的。

        艾森终于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胸肌上的乳尖被刮到,肉豆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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