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

        “我知道。”卡芙卡说,“所以我需要你和他见一面,让他说出自己的诉求,并且告诉我,这样我才可以帮你。”

        “可是我……”刃紧紧皱着眉,“我除了那些,根本梦不到别的,我连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好办。”卡芙卡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个长方形的木制品,“把这个带着,如果他再次来到你的梦里,你可以把他留下。如果他有意伤你,这个东西也足够你撑到我赶过去了。”

        刃把那木条接过来,道了声谢,仔细收到了身上。

        与卡芙卡道别后,刃回到了家里。罗浮这地方寸土寸金,因此房子么地方并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地方虽然偏远,但是胜在便宜。这也是为什么刃明显感到自己撞鬼了也不愿意搬的原因,他的工作特殊,基本没什么积蓄,能买个自己的房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果单纯只是做梦的话,刃觉得还能接受,但是他每每做完那个梦醒来,都会感到自己精神状态极差,很影响工作,有一个客户的货他已经拖了两周了,他没办法,只好去看了心理医生。

        第一个心理医生看着就不靠谱,看着有个三十岁左右了,留一脑袋亚比白毛,说话也流里流气的,极其不稳重,张嘴闭嘴什么时也运也,告诉他命里有时终须有,不像个心理医生,倒像个算命的。

        刃就听的很烦,觉得他不靠谱,当着他面约了他同事档期,最后检查出来结果还是一切正常。他从新的心理医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碰上前面那个了,手里端杯茶,一脸“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刃一怒之下直接换了个医院,是他朋友知晓了他这情况介绍他去的,说里面的心理医生都神通广大的,会催眠,手到病除。刃就去了,花了重金约上了最权威的教授卡芙卡,此后的事情就如此这般。

        那枚小巧的木条像个护身符一样,刃看着它就感觉心里踏实,甚至洗澡的时候也给它套了个小袋子带进了浴室。热水氤氲,刃全身放松在淋浴头下冲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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