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液比最强效的春药还要强烈,体内满是她体液的小阴阳师,已经再也离不开她了。

        幸亏她早就在屋子里布下了隔音的结界,否则按照他那叫床的声音,整个城主府都要醒了。

        芦屋道谦在姬君的求情中下,自然没被处刑,而是成了她的护卫,做了她专属的近侍阴阳师。

        没想到小阴阳师还是个博学的孩子,第二天就说出了她的真身。

        “你是……‘魅姬’吧。没想到真的存在……”

        她正把玩着他漂亮的白色长发,闻言有些惊讶,却是大方地承认了。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再也动不起消灭她的意图。

        自那以后已经过了三年。

        而现在他一听她招来他说无聊,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他早已不是离家旅行时那个清清白白的秉持着除妖卫道的阴阳师了,只是个被妖物所魅惑并执迷不悟的邪道。

        “芦屋,”那魅惑他的妖物用甜蜜的声音唤他,而他知道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会去做,“自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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