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宵回到九重宫,心腹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把床上弄脏了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只不过支岭渊依然还是未着寸缕被绑在床上。

        他如今尊严尽失,连如厕都只能让宫人们伺候着在床上解决。

        支岭渊尝试过调动内力,无论如何努力都失败了,不知凤九宵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完全封锁住他的经脉,让他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凤九宵挥退宫人,二话不说爬上龙床,撩开袍子,将憋了许久的龙根塞进支岭渊口中。

        支岭渊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口中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凤九宵。

        “贱奴,朕来宠幸你了!快点好好舔朕的龙根!”

        支岭渊蹙眉,有些抗拒口中的阳物。

        凤九宵可不容他推拒,调节了锁链的长度将他的双手向两边拉扯牢牢捆在床头。

        这下支岭渊连手都不能伸展开来。

        口中滚烫的阳物胡乱冲刺着他的口腔,支岭渊心如死灰,既不挣扎也不主动,就这样平躺着像一个死人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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