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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