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当然不信,那日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去郊外骑马,她手下的人自然是远远跟着的,虽然没有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日固吹白和皇帝回来的时候,压根儿身边就没有别的人。

        固吹白漠然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亲政就在眼前,太后也该放宽心待在寿宁宫颐养天年。”

        傅太后咬牙切齿道:“就这么放过支岭渊了?”

        固吹白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摄政王?”

        “他害死先帝,把持朝政那么多年,我们母子俩忍辱负重到今日-----”

        “姐姐!”固吹白打断她的话:“先帝受伤抬回来时还好好的,臣弟听说,那些日子先帝都躺在姐姐的宫中休养,怎么会突然就伤势加重,驾鹤西归了呢?”

        傅红瑶神情一窒,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不安,很快又隐去了。

        可惜,固吹白是什么人,这几十年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傅红瑶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发浓重。

        他躬身朝太后行礼,清冷淡然的声音却重如千钧。

        “先帝的离世是九宵心里的痛,想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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