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宵胸有成竹,眼下只要拿回兵权,燕国无人再敢有异心,朝政的事自有固吹白为他料理,他只要相信舅舅就好。
他骑在舅舅身上撒野,固吹白躺在床上,头歪到支岭渊的软枕上。
支岭渊骂道:“你干嘛,滚开!”
“我的玉枕被你摔了,自然只能拿你的枕头先用一用了。”
“你!你……”
论口舌之争,支岭渊一个武将那里争得过固吹白。
固吹白和他头靠着头并排躺着,时不时还去摸他的耳垂,身下却张着腿抬起屁股挨操。
支岭渊被这淫乱的场景弄得头都痛了,他索性闭上眼转过身不去理会这二人。
偏偏固吹白和凤九宵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这舅甥俩不愧是亲的,都是一肚子坏水。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他耳边绵绵不绝,固吹白被肏得舒爽,还故意在他耳旁吹气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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