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后凤九宵休息了三天,这三天支岭渊被压在床上弄得苦不堪言。

        凤九宵好像爱上了给他戴口枷,一旦他开始骂凤九宵,凤九宵就皱着眉把那玩意儿给他用上,他被口枷束缚,不能说话,合不上嘴,经常涎水流到自己下巴和胸口。

        凤九宵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淫物,又掏出一个缅铃,平时他和固吹白去上朝时,就把缅铃塞进支岭渊后穴让他不断高潮。

        支岭渊现在是恨不得恢复能力就手起刀落把凤九宵这个小恶魔阉了!

        凤九宵不高兴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于是又是压着他不让他睡觉,一顿猛肏。

        除了大婚那天,支岭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穿衣服,多久没走出九重宫看见外面的太阳了。

        每天凤九宵和固吹白下朝,就是支岭渊苦难的开始。

        固吹白好歹要去处理公务,只有晚上才会回九重宫休息。

        凤九宵精力充沛,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每次回来都是二话不说压在他身上就开始肏他屁股。

        支岭渊已经麻木了,反正事已至此,凤九宵把兵权朝政都拿回去了,他也不算有负先帝所托,凤九宵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懒得多费心思去想凤九宵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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