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见摄政王出来了,连忙收起叽叽喳喳的八卦之心,神情严肃的垂手而立。

        支岭渊带着一丝焦虑问院判:“皇上的病情如何了?”

        院判拱手道:“摄政王,皇上前几日反复咳嗽,高烧不退,晚上睡觉还经常梦魇,他又不肯吃药,臣等束手无策啊!”

        支岭渊怒道:“一群废物!皇上不肯吃药你们不会想办法哄他吃吗?”

        院判苦着脸道:“之前您和相爷在的时候皇上还听听劝,如今咱们谁能劝得动皇上?这些天靖武侯时不时入宫,可每次都和皇上不欢而散,老臣本意是想让他去劝皇上吃药,谁知道侯爷每次都跟皇上吵起来。”

        支岭渊更生气了,靖武侯怎么回事,他真的盼着凤九宵快点死好谋朝篡位吗!

        支岭渊站久了肚子又酸又涨,他如今四五个月的身孕,用绑带缠住肚腹才勉强没有在外人眼前露陷。

        他想了想,吩咐道:“去把药煎了送来,本王亲自盯着皇上服药。”

        “是是是。”

        太医们连忙退回太医院去煎药,这下好了,能治凤九宵的人回来了,太医总算不用一天到晚被凤九宵砸了药碗一次又一次的重新煎药了。

        支岭渊等人都退下后终于忍不了了,他走进九重宫关上房门,解开自己一层又一层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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