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轻笑一声,原本在他胸口乱摸的手一路向下,经过高耸的腹部时停留了一会儿,随即又滑到下面。

        他的灼热被人一把握住,缓缓滑动。

        支岭渊倏地睁开眼转过头,只见固吹白贴在他身后正亲吻着他的肩头,手伸到前面在给他撸鸡巴。

        支岭渊愣了一下,竟然神色悲伤地道:“九宵说我今晚会梦到你,果然梦到你了。固吹白,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固吹白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笑道:“谁叫咱俩是宿敌呢,说不定前世就是猫和老鼠什么的天敌,我怎么能轻易放开你。”

        支岭渊睡得迷糊,以为自己在梦中。

        他没有抗拒固吹白的亲近,反而挺了挺身将鸡巴往他手心里送。

        察觉到他的举动,固吹白微笑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支岭渊鼻腔里发出琐碎的呻吟,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享受起身体的欢愉。

        自从怀孕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欢爱,不知道是他体质变得敏感了还是因为什么,他经常身体饥渴难耐,后穴骚痒不止,明明固吹白已经为他把那些毛发弄干净了,他还是觉得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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