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作了个大死。

        它觉得顾柚太狠心了,虽说每晚都可以肏到老婆,但是几乎一周都不能射一次,回想起上次射进顾柚身体里还是在上一次,它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起上次送顾柚回家的人,想起了被遗忘在记忆深处好久的之前从女巫那里借来的小药包。

        倒药的时候,它一再劝自己是为了惩罚顾柚“出轨”,所以才,才下药的!

        只是心虚加手抖,下了双倍的药。

        此刻它看着坐在床头浑身泛着薄粉但是眼眸冰冷如霜的人,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几乎被顾柚的两条大长腿圈起来。

        坐在上位的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薄睡袍,更衬得他肤色胜雪,塞西尔看着他胯间挺立的阴茎,嘴巴里就想吮了,自以为很诚恳的道歉倒更透出一股奸计得逞的欠揍样儿,没想到下错了药,迷药被错下成催情的药,但是不亏,可以看老婆欲火焚身了诶!

        顾柚一只裸足踩在塞西尔胸前的一只红点上,脚趾轻轻夹住亵玩,“胆子挺大的嘛。”

        塞西尔刚想狡辩什么,就被一个耳光抽偏了脸,用脚的。

        顾柚两只脚都踩在塞西尔脸上,脚底揉搓它滑嫩的脸蛋,声音低柔听不清情绪,“喜欢下药是吗?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塞西尔嘴唇被脚掌挤成O型,艰难的说了句我错了,被顾柚羞辱它到不觉得什么,甚至还有点点兴奋,它只是怕顾柚真的生气,可又有点期待顾柚可以惩罚它。

        顾柚看到塞西尔颤颤巍巍的鸡儿吐出一点点淫水,放过了它的脸,随意踢了一脚那东西,戏谑的问到,“原来塞西尔真的是条狗狗啊?”

        塞西尔羞红了脸,自己的名字被顾柚念出来,含在唇齿之间,确是表明自己是个喜欢被主人欺负的变态,它羞耻极了,羞耻的鸡儿都跳了跳。听到顾柚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的笑声,它恍恍然的,想躲没法躲,心里又叫嚣着更多。

        顾柚的脚上下夹住塞西尔的阴茎,轻轻涂抹了几下,沾了点淫液,他抬起右腿踩在塞西尔头上把它踩的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嘴唇正对着自己的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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