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梦吗?那我回应他有什么用,章程跪坐在地板上,一声不吭只流泪。
“小宝,小宝!”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把章程从悲伤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章程支撑着自己起来去开门。
“小宝,你怎么不开门,打电话也不说话,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路与附可能是跑过来的还有点喘,他进来把书包里的抹茶卷拿出来,放到书桌上,看向呆呆看着自己的章程,眼角还挂着泪,宠溺地刮了一下章程的鼻子,“这么大的小宝了,睡觉还做噩梦?我看看还哭鼻子了?”
路与附低头跟章程贴了贴额头,转身就要去洗手,却被章程一下抱住后背。
“你不要离开我!”章程崩溃大哭。
路与附被章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懵了,但安抚地拍了拍章程的手:“好好好,不离开你,你这是怎么了今天”
章程的脸贴上路与附的后背感受着路与附的气味跟体温,闭上眼睛竭力想让自己忘掉路与附没有呼吸之后慢慢冷掉的体温。
章程又想这次做梦要是永远都醒不来就好了,他抬眼看向墙上自己跟路与附去旅游的时候买的一块小电子时钟,上面写着2017年6月——2017年…
2017年的六月份是自己刚跟路与附公开出柜一个月的时间!章程心跳加速,他松开路与附忍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你,今年大几?”
路与附感觉自己的小宝做噩梦做懵了,看着小宝眼泪汪汪的样子,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回答:“大二”
还没等路与附开口问怎么了,就被章程吻了上来,章程很瘦,路与附想自己不过一上午不见小宝,怎么感觉又瘦了一圈,跟变了个人一样,可怜兮兮的,跟没人要的小猫一样。
路与附跟章程退开一点,因为章程咬自己咬的太狠,所以路与附微喘着气问:“别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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