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截然相对的色泽对比鲜明,狭小的肛穴被粗大肉棒撑得不留一丝褶皱。贪吃的肠肉紧紧附在肉茎上,每次抽拔都翻出鲜红的一截,再被悍然的操干猛地塞回去!

        “义勇先生…啊顶到了…唔嗯!”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前列腺被顶撞的快感令灶门炭治郎本能夹紧屁股,但随之而来那处肌肉的酸麻感又令他飞快软下身子。

        整根进出,大开大合的拔操。后入姿势令肉棒进入得无比深长,让挨操的灶门炭治郎都要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淫水在肛口被打成絮状的白沫,一开始灶门炭治郎还能收缩肛道去配合操干,可根本比不过持久的义勇先生。尿道棒被重新摁回了一遍又一遍,那根肉棒却还是不尽兴似的不肯吐露精液,做到后来,灶门炭治郎只有张着腿哭叫求饶。

        等义勇先生最终射进来的时候灶门炭治郎的意识已经半是涣散,他屁股坐在笔直挺立的粗壮肉具上,被义勇先生拎着腿,像只飞机杯一样不由自主的起起落落。

        肛门已经被磨得通红发肿,灶门炭治郎喊得嗓子沙哑,泣不成声。他连憋得涨紫的性器也无暇顾及,双腿缠上义勇先生的腰身,讨好地吻了吻男人嘴角。

        “义勇先生…请把精液、射、射进炭治郎的小穴吧……求您!”

        他用尽了最后的几分力气收缩肠道。富冈义勇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连续猛干再加最后一记重凿,将精液射进他肛道深处。

        鸡巴拔出穴口时发出‘啵’地一声,灶门炭治郎趴在地上,双腿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屁股中间的穴眼大大张开,失去控制括约肌的力量,那里根本就无法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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