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灶门炭治郎不是浑身赤裸,阴茎滴水儿,屁股里还插着根尾巴的话,那么这声“脱”还是很有重量的。

        富冈义勇没理他,由着灶门炭治郎在自己身上亲亲蹭蹭,摸摸捏捏。

        “脱!……脱掉!”

        灶门炭治郎又喊了几声,用他记得且会说的,为数不多的字词命令富冈义勇,但奈何对手一直不为所动。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灶门炭治郎吸了吸鼻子,决定换一种方法攻略富冈义勇。

        伏在富冈义勇身前,灶门炭治郎嗅着,顺着令他不断分泌唾液的味道直将脑袋埋入富冈义勇胯下。

        令鬼厌恶的气味掩盖着其下的美味。灶门炭治郎用牙咬、用舌舔,一颗火红的脑袋不断晃动,孜孜不倦地与坚韧的布料斗争。

        富冈义勇简直要被他搞到没脾气。

        他对灶门炭治郎有着非比常人的容忍,但同样,对他的占有欲也是和他的容忍度成正比的。

        尽管知道鬼态的炭治郎失去理智会变成一只淫兽,可一想到他是无差别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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