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边暮的家里被打理得很好,这主要归功于安室透,能被作为典范的居家好男人实在是看不过眼男朋友乱七八糟的窝,定期会来打扫,然后被按在软床、沙发、地板、浴室来来回回做个好几遍才能被放过。

        “U盘。”酒厂大哥下意识绷紧神经观察了一遍周围,确认了没有任何的异样后也并不想要久留,陌生的地方会让他的精神一直都高度集中,太费脑子了。

        “别急,先喝个茶吧,毕竟第一次进我的家里,我也得尽一点主人家的道理。”这个道理适用任何一个正常社会教育出来的日本人,但是并不适用于组织这些亡命之徒。

        按道理琴酒应该是要把枪管塞进平边暮的嘴巴里教他好好做人并质问是不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莫名觉得有几分的安心,奇怪地没有拒绝这份蜜糖裹着毒药的邀请。

        当然,现在的他也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是绝对忠诚于自己的。

        平边暮轻笑一声,之前在酒吧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一种强力的修改,让琴酒绝对信任自己,看起来琴酒确实毫无知觉地就进入了圈套。他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特殊的药粉洒进了琴酒的那杯茶里面,这东西无色无味,完全不会被发现。

        真想看着琴酒在情动的时候浪叫的样子,如果说安室透是顶级的居家人选,那么琴酒就是一个绝佳的攻略对象,毕竟把那样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人压在身下带来的刺激感可不多得。

        “口渴了吧,喝喝看,我觉得我泡茶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平边暮把茶杯推向了琴酒,小巧精致的陶瓷杯装不了多少的水,就算被下了药也不会有多少的药效,而琴酒自己又承受过抗药性训练,如果平边暮真的敢动什么手脚,他有自信能在药效发作前抢先干掉平边暮这个叛徒。

        平边暮坐在琴酒的对面,双条肌肉匀称的大长腿轻微地晃动着幅度,有意无意地蹭过了琴酒的裤腿:“怎么样?好喝吗?”

        琴酒没感觉出来任何的东西,就普普通通的茶味,可能稍微带了一点茉莉花的香气。

        “很难喝。”他冷冷地丢出这句话,连带着一点鄙夷,显然是对平边暮之前的卖弄进行嘲讽。

        “是吗?”平边暮托着下巴,眨了眨淡绿色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睛,把琴酒的注意力都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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