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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人和,至福恒泰——”时至子夜,打更人的梆子声一慢两快,回荡在人影寥寥的街巷之间。各个民坊内的夜市都陆续熄灭了灯火,管弦声歇,筵席停罢,酒客文人散归各家。

        灯火阑珊的街道上,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正提着一只酒壶,独自痛饮,一边随口吟诵着古乐府集的名篇——《稚子歌》。

        “垂髫陈玉体,流盼云鬓边。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念完了诗句,男子举酒欲饮,却忽地在模糊的视线里捕捉到一个娇俏的身影。

        男子踉跄了几步走上前去,才看清原来是一位侍酒打扮的幼童。说来这童子侍酒本是塞外厉族的风俗,早年传入赢国宫廷,随后便风靡各地,成了民坊夜市之内再寻常不过的景象。

        “见过官人……”童子欠身行礼,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男子一把搂进了怀里。

        “官人?!我……我该回教坊了……”童子扭过身来,想将男人推开,却反被捉住了手。

        “想走?”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滑向童子腰间,仔细将人揽紧,另一只手揉捏着幼童娇小细嫩的手掌。那珠圆玉润的指节、柔若无骨的触感,还有掌心传来幼童微微发烫的体温,令男人不由得感叹道:“玲珑珊瑚掌上怜,却疑情花不可狎。”

        思念至此,男子心中伤怀化为愤懑,再也压抑不住那无处纾解的淫思邪念。手中酒壶一翻,再一把扯开童子的裈裤,湿淋淋的双指急不可耐地探入蜜穴,凭着酒浆的润滑,肆意地搅动起来。

        “唔嗯……不要——”男孩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男人摁着头强迫着将粗大的怒龙吞入口中。“唔嗯——呜呜——”分不清是娇喘亦或哀嚎,幼童费力吞吐着男人粗胀的大鸡巴,淫汁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男人从两指加到三指,毫不客气地在小男孩幼嫩的淫穴里抽插扩张,烈酒的刺激令小嫩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任凭他勉力夹紧臀肉、收缩穴口,不争气的小肛门却仍在节节败退,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手指愈演愈烈的侵犯。

        浓浓的夜色成了掩护奸淫暴行的帮凶,在打更人未曾注意到的暗巷里,年幼的教坊童子被迫弯腰撅臀,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淫虐对待。小男孩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巨大阳具,顾不得羞耻地吞吐、舔弄着坚挺的肉棒,甚至啧啧有声地吮吸着男人那饱满油亮的紫红色龟头。然而小男孩这般卖力的讨好却并没有换来丝毫的温柔与怜惜,恰恰相反,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正用他那儿臂粗的大鸡巴,蛮横粗暴地抽插侵犯着男孩的小嫩穴。紧窄的小肛门几乎被布满青筋的大肉棒扩张到了极限,穴口像是在持续不断的快感攻势下彻底投降了一般,迎合着大鸡巴每一次猛烈的冲撞,有节律地收缩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淫水混合着溢出的精液,从红肿外翻的穴口汩汩而下,流得满腿都是,直至在地上聚成一滩水洼。

        发烫的大肉棒霸道地撑开了幼童窄小温暖的穴道,柱身上每一条隆起的青筋都紧贴着肉壁,由浅入深地碾过小淫穴内每一处敏感点。小男孩只觉狭窄的穴道已经被粗长的大鸡巴填塞得不留余地,可是那欲望的龙根却在淫水的滋润下愈发粗壮雄伟,俨然已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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