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林邵元本以为顾景铄会像以前一样,或威逼、或利诱,将人吃到手再说,却没想到他能这样耐住性子。

        “有意思。”

        林邵元轻笑,值得用心等待的,往往是最珍贵的猎物,可,猎物知道自己只是猎物吗?

        他抬头看向在更衣室换工作服的何文星,可惜了,好好一个孩子,被顾景铄看上。

        “嗯?林哥,怎么了?”

        察觉林邵元的目光,何文星抬头,正对上林邵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没什么,顾总还有为难你吗,如果不想去侍候,我可以让别人去。”

        “不用了,那天是误会,顾总也跟我道歉了。”

        这段时间,顾景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会所。除了最开始跟自己道歉,其他时候都是坐着喝酒,比会所其他动手动脚的客人好伺候多了。

        而且顾景铄喝的都是名酒,何文星每晚都能拿到上万提成。母亲的病等不得,在icu一晚就是好几万的费用,他需要这笔钱。

        好在顾景铄真的说到做到,除了小酌几杯,偶尔跟自己说一些听不明白的话,其他倒也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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