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凤凰会所的卫生间隔音真的很好,里面哀嚎震天,外面都听不到一点声响。

        冷眼看着地上一边哭嚎赔罪,一边捂着脸和头不住躲闪的男人,顾景铄不发一言,转身打开水龙头,解下沾满血的手表,清洗手上的血迹。

        确保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之后,顾景铄才走到站在原地发懵的何文星身边,低头轻声道:

        “有哪里受伤吗?”

        何文星机械地摇头,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他此刻昏昏沉沉,能坚持到现在不晕倒都是好的了。

        “那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顾景铄耐心询问,见何文星已经晕晕乎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自己在凤凰会所顶楼的vvip贵宾休息室走去。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要不然他怎么一杯酒就晕成这样。

        看着怀里醉到面色通红,还强打起精神,跟自己说话的何文星,一身杀气的顾景铄忍不住笑了。

        “笨蛋,明明是你自己酒量不行,还强撑着把整杯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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