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璇蹙眉,不太高兴,语气也冷“他碰你了?”

        言卿摇头又点头,碰他自然是不会,顶多就是那时候碰了下手,不过既然要演的可怜,那么就算是一分的不甘和窘迫,也要演出十分的来。

        这样没准能得到面前这人施舍的一点于言卿而言微不足道的爱惜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言卿:“那晚他把我叫到他房间里,里面都是迷香,我一进去,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扯我的衣服,抓着我的手,让我……让我去碰他的那个地方,我不愿,推开了他,可迷香实在让人难受,我用了所有的力气跑出了那个房间。那天之后我便一直躲着他,直到那日他在陛下面前出了丑,陛下那日本要杖责他,我想着赵公公也在便为他求情,义父说过赵公公是陛下的亲信,若是能够得到他的信任,我也算是有用。但我没想到,这件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在敬事房里还当着众人的面就敢……摸我……所以他算碰了我对吗?义父,我是不是很脏啊?”

        他跪在哪里看起来坚强又脆弱,死死捏紧的裤子和红着的眼眶无一不在表明他的不愿和无奈。

        “明明有这么多天的机会,为什么不来找咱家?你知道的咱家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了?”

        姬璇那出帕子擦了擦言卿的眼角,真是一个听话又可怜的家伙,怎么就那么招人心疼了。

        “我那晚来找过义父的,可义父在忙,便想起来义父说过这几日有别的事情让我过几日来找你。”

        忙?忙什么呢,姬璇是知道的,他最近又看上了个小太监,前几日才带回来,和两年前的言卿一样,青涩又胆小,这几日他都陪着那个小玩意儿了。

        “可咱家也说过,若你受委屈了,随时都可以来找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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