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微没理他,过来踮起脚尖准备抢钥匙。秦懿不理,往后退了几步。苏木微没站稳,一个踉跄撞到他身上。

        秦懿喉头一紧,悻悻然说:“我替你拿着,和我的放一起。”他没等苏木微说话就下楼往自己家走。到了高中,苏木微已经开始发育,那种柔软感,秦懿第一次碰到,脸红心跳。他在想,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苏木微更软的东西了吧。

        ...;苏木微气得满脸火烧般,可是又忘了要回钥匙。

        也是这一晚,不着衣物的苏木微出现在秦懿的梦里。白嫩的臀肉,白晃晃的乳,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露出水嫩嫩红彤彤的穴口,猩红的yīn茎用力肏了进去,脑海中刷过一片空白。随即醒了过来,内裤湿了一大片。

        接下来的几天,秦懿每天早晨从自己家骑车过来等苏木微一起去上学,下午在学校车棚等她一起回家。她留下来搞卫生,他就帮着拖地。苏木微没有要回钥匙,却把那只猫取下来了。

        高中是铺天盖地的月考和周考试卷,是澄澈蔚蓝天际划过的群群鸽子展翅声,是课桌里永远没有曝光的暗恋,是墙壁上匿名的深深怨恨。

        他们像天气般躁动,偶尔听着教室顶上老旧风扇呼哧呼哧的转动声后安静片刻,或许在想中午该去哪个大方的阿姨那里打菜,或许在幻想喜欢的男孩突然的表白。

        他们每天皱着眉头,像过了知天命年纪的老人,眉头再也散不开。你们这么年轻有什么可愁的?大人一脸迷惑的问。他们看到不理解的眼神突然连话都不想说。

        苏志河这个老好人,临时替同事出差,妈妈早已经搬了出去,空荡的房间往往就苏木微一个人。

        每天和那几本辅导书做斗争,没少牺牲脑细胞。秋天里的第一场雨在国庆假期的第四天降临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冰冷地敲打在玻璃窗上,像是可以渗进空气里。气温突然就从三十几度猛地降到十几度,大街上已经很难再发现穿短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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