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呜！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你是想报复我吗，池鱼？”
冯衡真的不明白，池鱼这样做只会让他们两个人反目成仇。
但池鱼不这样想。
“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我想试试在上面是什么滋味，现在我知道了，确实比在下面更爽。”
“但我还有一点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出轨？”
仅存的一些自尊，没让池鱼问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目光阴沉，等冯衡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
冯衡咳嗽了两声，被池鱼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最终还是回答了。
“……就，追求刺激。”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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