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是宁愿分手也不愿意做受的,现在他知道池鱼并不想分手了,反而有了拿捏对方的筹码。

        “如果你非要这样,那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说。

        本以为池鱼应该服软,却没想到男人只是笑了笑,大掌撑在他头顶上,低头俯瞰他。

        “你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是吗?”

        “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以后的日子过得太僵,可是你非不肯下这个台阶,怎么办?”

        冯衡猛咽口水,想问问自己现在收回刚刚的话来不来得及。

        可池鱼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甬道里的按摩棒被开到了最大的挡位,疯了似的震动起来,青年的双腿紧闭,身体无意识扭动起来。

        喉管里硬顶进来一根性器,长驱直入的抽插,冯衡视线模糊,耳鸣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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