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以为池鱼会操自己的逼——哦,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池鱼骂自己骚货,也潜移默化的称自己的穴是骚逼。

        没想到男人只是愿意插他上面那张嘴。

        池鱼坐在马桶盖上,看他抬起后腿,觉得贞操锁禁锢住的小鸡巴不够好看,于是良心发现打开了锁。

        憋胀的肉条才一解脱便微微半勃,挺得笔直,池鱼看得来气,抬脚用脚趾夹住狠狠的扯。

        “啊…池、池鱼!”冯衡哭着夹紧腿,抱着池鱼的膝盖连声求饶,“不要…好痛!”

        可那脚趾一点也不肯松开,将鸡巴扯成长条,夹在指缝间来回蹂躏碾磨,直到疼软。

        “脚抬起来!”池鱼松开脚趾,又开始骂他,“骚货,一放开你就敢勃起,要是不戴着锁出去,你又想给我戴多少顶帽子?”

        “唔…没有,我没有!”

        冯衡捧住池鱼的鸡巴,一个劲摇头,讨好又谄媚的生出舌肉,将粘稠的前列腺液舔去。

        他艰难的抬起后腿,竭力让池鱼能看清他排泄的过程,同时手口又不敢松懈,抱住男人的鸡巴尽心伺候。

        他已经决定不做废物了,所以就算池鱼只拿他当狗,他也要用尽全力做一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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