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揉捏着乳粒,身体各个敏感部位都被抚过,孟轲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被操满,连叫床声都没空发出,窒息夹杂着高潮从头到顶灌溉了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只能随波逐流,迎接一个又一个“嫖客”。

        口里的鸡巴射完拔出去那个间隙,他能喘上一口气,吐气的同时吐出长长一口精液,但下一根很快就会递过来,堵得更深。

        喉咙连收缩都不会了,只知道将鸡巴包裹得更深一些,孟轲闭着眼睛,脸上随时会有精液浇过来,打湿了睫毛,一缕一缕挂在脸颊边。

        鼻息之间全是浓郁的雄性气息,嘈杂拥挤的淫荡气氛,几乎没几个人开口说话,孟轲忍不住睁眼看,却也只能看见无数根健硕的双腿扶着鸡巴朝他涌来,而他也被这些鸡巴操得几乎没有停止过高潮。

        如此大得运动量,孟轲在不知道挨过多少次操后,终于再度昏睡。

        睡着时,嘴里还被迫喊着一根笔直的鸡巴,见他没了反应,那人伸手托住他的下巴,更加肆意的抽送起来。

        一夜过去,孟轲平坦的肚皮已经高高隆起,内里灌满了浓稠的膻精,地上也积了一大滩,三口穴都往外低落着粘液,他四肢垂落,一动不动,发丝结块的粘在额头上,浑身脏乱不堪,急需要被洗净。

        就在这时候,天台有人开门进来。

        白天里学生都去上课了,只有工作人员会出现在寝室,来人胸口挂着的铭牌清晰篆刻着三个字: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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