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知道皇帝最想要什么。

        昌泽看出了他的困惑,笑道:“朕雌伏于你身下,杀心早不是一时半刻,只是看在你于社稷有功,不忍就这么平白杀了。”

        “谢陛下不杀之恩。”

        “好说。”昌泽颔首,“朝堂上你乖些,别总带着老臣们做些忤逆朕的事,这样朕便疼你,可好?”

        江寅越早已心动成灾,却也忍不住问:“陛下如何疼臣下?”

        “任你为之。”

        朝堂近来十分安定,昌泽舒心又开怀,推出的几样新政不再被老臣弹劾,这还要多亏了江寅越在当中斡旋。

        只是苦了皇帝的腰,夜夜负重前行,陪丞相缠绵。

        皇后来请了几次,次次都被以“皇上在与丞相商谈国家大事”为由拒绝,拒绝的多了,皇后便也不好再请,只派人多多的送来些补品,让皇帝保重身体。

        昌泽被江寅越摁在榻上操,手上还拿着朱批的奏本,骂道:“别跟发情的种马似的夜夜都来!”

        江寅越一个劲的挺腰,“臣若一日不来,陛下岂不是要去皇后宫中唤娘娘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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