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嘴上说不敢,却又拿出那套檀木做的木马,逼迫昌泽骑上去。
昌泽很不情愿,江寅越近些时日很好哄,有时甚至盖着被子睡觉也行,已经很少拿这种东西侮辱他。
眼下又拿出来,他不能不气,抬脚便踹开,“朕今夜没宣你,滚吧。”
“陛下宣不宣重要吗?”江寅越掐住他的腰,分开双腿便挺身撞上去,“臣是否管得住嘴才重要。”
坚硬的性器撞上肉阜,嫩缝很快便红肿起来,昌泽被掐住下巴索吻,男人压在身上逼得他动弹不得,只能顺从。
火热的鸡巴很快插进来,搅乱一腔春水,抽插时带起噗呲噗呲的溅射声,溅出的汁液很快便将帝袍打湿。
“唔!”昌泽终于躲开男人粗糙的舌吻,一耳光扇在男人脸上,喘息着骂:“不知廉耻的贱种,滚下去!”
江寅越动动下巴,笑道:“陛下被臣操到高潮时怎么不骂?”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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