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双性哭得梨花带雨,不着寸缕的身子,仅仅是看着那嫩白的皮肤,都仿佛能想象出绸缎般的触感,陆祺镇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捏成了拳,心头念了几句清静经,用力克制着自己。

        见对方一直不理自己,陆宁心里更慌了,只想寻条生路:“大哥、大哥求求您,不是、我大逆不道,是叔父…叔父强要我,我不肯,他便把我扔了进来……”

        “嘘。”

        耳力极好的陆祺镇听见有人来了,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陆宁紧咬住下唇,身上又痛又冷,凉风一吹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绝望的闭上双眼,默然接受了自己的处境,是啊,大哥只是口头答应了祺生要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山盟海誓,哪里会什么都肯帮呢?

        说不定也觉得是他淫荡下贱,头七这日竟然胆大的奸淫亡夫的尸首。

        陆宁默默流泪,趴在陆祺生胸口委屈至极,可他这死去的丈夫再也不会抬手安抚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为什么老天好不容易让一个人爱他,却又那么快收走?

        陆宁忍不住呜咽起来,才哭了两声,便觉得背后一热。

        他疑惑的抬起头,看见是陆祺镇解下披风盖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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