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昊没这么快消气,连一次都没射出来。

        萧景睿看累了,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翘着二郎腿,道:“受不了就自己爬过来求我救你。”

        “唔…他强奸!呃啊!”

        陈潇每爬出去一步,便会被追一步,鸡巴大力的操到底,宫口被撞得连连痉挛,深处的淫水成串的往下滴,浇花似的打湿了身下那些草丛。

        两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两道深绿的草色,是陈潇连跑带爬、池昊连追带赶的痕迹。

        陈潇哭着爬到萧景睿腿边,疯狂摇头说自己不要了,“你快赶他走…呜呜,我…我好难受,逼都要烂了!”

        “我怎么赶他?”萧景睿捏住他的下巴,不止不生气,反而从裤链里掏出鸡巴重重拍在他脸上。

        “难道不是你像母狗一样发骚勾引过来的?既然勾引了就该老老实实伺候舒服啊,怎么有脸哭?”

        “呜…你!”陈潇哭着躲开脸颊边滚烫腥气的鸡巴,只好找个更好欺负的撒气,回头骂道。

        “死狗!你妈逼的换口穴操啊,逼都要烂了!你是不是有病啊,还不射!”

        他骂完便被萧景睿拿鸡巴捅了嘴,男人的巴掌轻轻落在鼓起的脸颊上,“你再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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