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动汽车,玩味地笑:“沈哥,我是小狗,你才是变态哦。”他一手操纵方向盘一手拉开我的裤链,还拉下我内裤,我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我大骂他有病,他瞥了我一眼,那双漂亮的玉做的似的手就握着我的性器撸起来了。
我骂不出来了。
不是,这,有点犯规吧。
一个禁欲了好几个月的同性恋,还吃了药,一个天菜在给他撸管。在这一瞬间,我遵循了本能,我难耐地挺胯蹭他的手。
我听见徐泽轻笑了一声。
他握着撸了一会儿,手上沾着我的我性器分泌的清液,突然松开慢条斯理地在我裤子上擦干净,两手握着方向盘说:“违章拍照。”
我心头一紧,他把我的手拉过来盖住我的性器:“把它藏好。”
我欲哭无泪。
徐泽把我带到了酒店,他用找前台要了一块毯子把我包起来抱上了顶层,我没比他矮多少,他抱我个一米八的男人连大气都不喘。
我倒在沙发上,徐泽站在旁边就看着我,我这时候缓过点儿劲儿来了,鸟还在外面晾着,就先抬手把内裤拉好,抬脚踹了一脚徐泽:“神经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