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商的动作从来都不温柔,总是胡乱沾点润滑就将手指伸进蒋一木的后穴,简单地探上几下,就将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那物件硬起来之后显得分外狰狞,蒋一木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要被撑坏了一样,可次数多了些,倒是很快就适应了,只有开始的几多分钟会觉察到异物侵入的不适,但好在郑商技巧娴熟,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很快便能觉察出无比的快乐。到了濒近高潮的时候,蒋一木喜欢用双腿剪住郑商,好像这样便能让他与自己挨得更近一些。那些痛当然是依旧存在的,可痛多了,便又延绵出了无尽的欢喜。

        只开了角灯的屋子掩映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勾勒出暧昧的边框。蒋一木喜欢借着这微弱的光大胆地盯着郑商的眼睛看去,看那深深的眸,那里透出的隐忍,看那瞳中倒映下的自己。

        郑商射出来的时候,蒋一木往往还在往快感上攀,总是差了一些。但郑商还是存有些体贴的,躺在床上伸手帮他撸一撸,极少情况下甚至还会往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上吻一吻,蒋一木便也很快交代了过去。

        身为导演,似乎一定是要拥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他不仅是坐在监控器后面板着张脸拿着对讲器指挥一切的那个人,更像是整个剧组的精神支柱。可再说到底,终究也只是个普通人。白天时竭尽全力在人前打足了鸡血,深夜时分性爱释放过后,郑商躺在床上环抱着蒋一木,累到一刻也不想再动,声音里也带着些疲惫的沙哑,咕囔着随意地聊着。

        “明天就要开机了。”

        “嗯。”蒋一木应道。

        “我把后面的戏提前到最开始来拍,半个月后会有场需要下水的戏,这场戏必须赶在十月前拍好。东北天冷,过了十月没法下江了,准得冻感冒。”

        蒋一木知道,郑商说的是那场自己掉进江里的戏份,他点点头,郑商在工作上的细致他早有耳闻,男人在方方面面上都考虑得极周全。

        “所以明天你跟老赵的戏我还是不太放心,”老赵指的是赵成,高山的男主角,戏里蒋一木父亲的演员,“他跟我合作这么多次,我们之间的默契没的说,主要还是你。剧本你都看熟了吧?”

        郑商说着这话时,伸手捏了捏蒋一木的脸颊,男孩鼓鼓嘴,眼神中没有半点退却豫,他在郑商的下巴上细细地吻着。

        “挺熟的,”何止一个熟字,简直是滚瓜烂熟,蒋一木心里透着点骄傲,“要我把剧本拿过来吗?”

        郑商嗯了一声,坐起身来点了根烟,蒋一木赤裸着身体从床脚捡起浴袍披上,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了自己的那份剧本——上面贴了各色的标记纸,翻过太多次已显得皱巴巴。郑商从男孩手中接过那册子,皱了皱眉头,熟练地翻到了他要说的那页。

        郑商这是要跟自己讲戏。蒋一木很快明了了重点,搬了椅子坐在他旁边,郑商吐出的烟圈擦过他的脸,熟悉的烟草味道让人很安心。蒋一木闭上眼冷静了几秒钟,想让自己尽快进入高效的工作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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